千棠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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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忍土x上忍卡，是平行世界，非月读世界

流水账的日常，新年祭前日的参拜会

感谢 @夜鹫 小天使提供梗，本来是想一发完的，不小心写长了。

【上篇】

 

即使成为了上忍、宇智波警卫队一番的队长，带土还是学不会卡卡西那种规律的作息，于是这个冬日的早晨，他照例被卡卡西用枕头拍醒了。

“太暴力了……”带土嘟囔的拨开脸上的枕头，“没办法，正常的方法完全无法叫醒你。”卡卡西蹲在床边说道，毫无歉意的伸手去拉带土的被子。

“别！”带土紧紧的扯住被角，试图做最后的抗争。

“求你了卡卡西，昨天警卫队值班到凌晨4点，今天没有任务让我睡一下吧！”带土哀嚎道。

“嗯，我知道，但这不能作为今天睡懒觉的理由。”卡卡西温柔却坚定的继续着动作。

“我已经连续加班3天了！就算我半边身体是木遁细胞也受不了了！你真的要这么狠心吗卡卡西？”带土双腿夹住被子可怜巴巴的望着同居的恋人，期望他能给予体谅。

卡卡西沉默了一会，轻轻拨开他脸上硬硬的发丝，说：“真的不想起来吗？”

“真的真的！”带土察觉到卡卡西软化的迹象，忙不迭的点头。

“啊，那就没办法了。”卡卡西有些遗憾的说，接着松开抓住被子的手，站了起来。他拉起遮住左眼的护额，双手结印。

“卡卡西？”敏锐的嗅到危险的带土不安的向后缩了缩，尚未清醒的身体做不出及时的反应。

“神威。”飞廉图案迅速在卡卡西的左眼形成，一股漩涡出现在带土的身后。毫无防备的，带土屁股着地的掉入了时空间。

“卡卡西！”

耳边仿佛残留着带土的痛呼和咬牙切齿的叫唤，卡卡西悠哉悠哉的向厨房走去。

“早点起来不就好了。”

 

带土从时空间里面爬出来换好衣服的时候，卡卡西已经煎好两枚荷包蛋。毛拖鞋拍打地面的声音从远及近，一副散发着热乎乎的温度的躯体贴上了卡卡西的背，铁箍似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卡卡西稳稳的端着平底锅，轻轻一抛把锅里的松饼翻了个个，他屈肘戳了戳身后的人型树懒。

“别挡着。”

“好冷淡啊，卡卡西。”带土收紧了手臂“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他一手顺着卡卡西的腰部线条滑到臀部，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对你的恢复力来说根本没问题吧？”卡卡西用锅铲把松饼放在一旁的盘子里。

“难道重点不是我从被窝里被你硬生生的扔到了时空间？你的男友可是为了村子的安危3天没睡。”带土抱怨道。

“看样子你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呐。”卡卡西叹气道，把剩下的面糊倒进平底锅。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带土浑不在意的问道，又摸又拍的玩着卡卡西的屁股，卡卡西面不改色的用锅铲压了压松饼。

“今天是新年祭之前的神社参拜会，是全体出动的日子。上一年你在宇智波宗族的参拜会迟到了还被富岳叔叔说了一顿，你不记得了？”

“啊！”带土紧张起来，凑到卡卡西耳后问道：“我们今天不会迟到吧？”热流让敏感的耳朵颤了颤，卡卡西偏偏头道：

“不然你以为我那么早叫你起来干什么。好了，快点把早餐吃完，换上礼服就去吧，你参加完宇智波的我们还要去老师那里呢。”卡卡西把最后一个松饼盛到盘子里，拍了拍腰上的手臂。带土顺从的放开，帮忙在两份松饼淋上枫糖浆，在其中一份上挖了一大团雪糕放着。

“可怕的甘党男子。”卡卡西看见了略微嫌弃的说。

带土心情不错的哼着歌把早餐端了出去。

 

早餐时间在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拌嘴中飞快度过。卡卡西把早就准备的好的礼服拿出来，他们迅速的换上纹付羽织袴，卡卡西整了整袖子，抬头就看见带土若有所思的望着他羽织上的“田”型家徽。

“怎么了？”卡卡西问。

“我说……”带土专注道：“不如你换上我的羽织吧。”

“哈？”卡卡西伸手探探带土的额头热度，道：“又开始胡言乱语了。还没睡醒吗？”

“喂喂，我可是认真的。”带土抓住卡卡西的手腕不让他在脸上乱摸。“你换我的羽织，我穿你的羽织不是很好嘛，这样就表明我们互相属于对方家族了，是我们在一起的证明啊。”

“托你的福，现在木叶没有谁不知道我们在一起。你上次醉酒可是把这件事大声的宣扬出去了。”

“那、那个是意外啦……”带土讪讪的说：“可换上男朋友的外衣不是浪漫的事top1吗？”

“……你从哪里看到这个奇怪的论调？”卡卡西无语极了。

“木叶星座解说。不是，这哪里奇怪了？我也想看笨卡卡换上我的衣服和我一起出门啊。”带土说着还委屈了起来，他握着卡卡西的手，用脸颊轻轻蹭了蹭。身为一个1米8的大男人，这么少女的姿势不合适吧？卡卡西有种无力吐槽的恶心感。

两人拉扯一会，最后卡卡西还是生无可恋的被带土换了羽织，他向来不是很会反抗这个幼稚的男人。

“啊啊，围巾，围巾不要忘了。”卡卡西提醒道，两人整顿好，离参拜会还有富余的时间。换上木屐，他们索性慢慢的向宇智波的聚居地走去。3年前他们正式确立关系后，带土就从宇智波一族搬了出来，贷款和卡卡西一起买了现在的居所，写着两人名字的地契被小心的锁在柜子深处。

街上已经有了过年的气氛，人们换上了隆重的服饰，孩子们拿着鲤鱼幡、风车跑来跑去，一些小贩卖起了热气腾腾的红薯、关东煮，即便地上还有一些积雪，但这样安详的木叶无疑使整个冬天都温暖起来。

“真好啊……”带土牵着卡卡西的手说道，侧身让了一个嬉闹的男孩过去。

“嗯。”卡卡西应了一声，没有多说，却已经完全理解他的意思。

当年第三次忍界大战时，为了救卡卡西和琳，带土失去了一只眼睛，半边身体还毁了容，虽然后面通过移植柱间细胞活了下来，可是那些难以磨灭的伤口已经成了卡卡西负罪感的源头。忍者这个职业虽然惯见生死，但人心总归是柔软的，被温柔的对待、承载了别人的期待与爱意后，就会忍不住想活的久一点、再久一点。或许曾经的卡卡西因此事沉没在愧疚的深海里无法自拔，以至于渴求死亡，然而不管哪个时空，带土都是卡卡西的救赎与英雄。

因为带土，卡卡西学会了收敛锋芒，因为卡卡西，带土变得越加努力。他们从一开始别扭的和平相处到互相欣赏视为对手，再到为了共同的理想和守护木叶的信念，分别加入警卫队和暗部，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于是当带土向卡卡西求爱的时候，没有意外的，他们在一起了。可能至交以上便成家人，这段感情甚至没有阻挠，亲朋好友都送上了祝福。

回想那日，真是宛如梦境一般美好得不可思议。

 

“卡卡西，带土！”柔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个婉约的褐色短发女性急促的向他们走来。

“琳！”带土惊喜的向她挥挥手，野原琳穿着淡紫色的中振袖，笑容明亮站在他们面前。

“今天的琳更加漂亮了。”卡卡西评价说。

“你又抢走我的台词！”带土不满的捏捏卡卡西的手心。

“是你反应太慢了。”卡卡西调侃道，随即又问起琳：“这是要去木叶神社参拜吗？”

琳有些开心的捂嘴笑了，即使对方是自己的亲友，但女孩子被夸奖美貌还是会感到快乐。

“是，爸爸妈妈他们先去了，我看见你们就来打声招呼。你们呢？一起去宇智波神社吗？”

“不……”卡卡西说。

“是啊！”带土说。

带土愣了一下，皱眉看着卡卡西道：“什么？我们不是应该要一起去吗？你还想去哪？”

“……不要任性，带土，我不是宇智波的族人，去的话富岳叔叔会很困扰。”

“什么啊！如果说前两年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去会很奇怪，现在大多数族人都知道了怎么会有困扰？”带土着急起来，连琳也有点措手不及。

“……”卡卡西目光游移，带着安抚意味的说：“嘛嘛，宇智波一族的参拜会只有宇智波姓氏的人才能参加，我们没有姻亲关系，去了和不符合规定，带土你作为下任族长的热门人选，还是不要……”

“你以为我在意这些东西吗？”带土略显冷酷的打断卡卡西的话。

“好了、好了。带土你先冷静一点，卡卡西也是为你着想。”从小就作为小队的粘合剂的琳感觉这一幕久违的熟悉，她扫视了两人，才发现他们衣着上的“秘密”。

“卡卡西，虽然带土有时候会比较冲动任性，但是我想这个绝对不是他没有思考后的选择哦，把自己的伴侣带回宗族参加重要的仪式也是对伴侣的尊重，况且——”琳指了指他们羽织上的家徽“你们不是已经互相属于对方的家族了吗？”

“这个是——”

“没错没错！”带土迫不及待的接话道：“所以卡卡西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那么我参加完家里的参拜会就去老师家一起等你们啦~”琳欢快的说。

“……”这是不打算给他开口的机会吗？琳那么稳重的性格也被带土带偏了不少啊。

“我知道了，要是富岳叔叔问起，带土你负责解释。”卡卡西无奈道。

“OK！交给我吧！”带土一口答应。

“带土是个很有担当的人，卡卡西你别担心。”琳拉起两个青年没扣在一起的另外两只手，说道：“新的一年，我们也要好好的啊~”

“嗯！”

“嗯。”

 

他们目送野原琳远去的身影，继续向宇智波聚居地前进。

“所以你原先是打算把我送到宇智波大门就走？”带土冷不丁的问。

卡卡西没回答，带土挣开两人交握的双手，强硬的改为十指紧扣，说道：“是去看叔叔吗？”卡卡西静默一会，点点头。“叔叔”前面没有人名，然而他们都知道指代的是谁。

那是卡卡西的父亲，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被流言蜚语压倒的一位优秀忍者，那么多年过去，想起自己的父亲，卡卡西悲痛中还是会有对人情世故的感慨，人心的复杂哪会是那么容易理清的？

“宇智波参拜会结束后我陪你去吧，对不起，前两年都没有陪你。”带土歉疚的说。

卡卡西摇摇头，说：“没事，爸爸不会在意的。时间快到了，我们快点吧。”

两人加紧步伐，很快就到了宇智波族地，卡卡西作为外姓人在族地并没有受到瞩目和敌视，事实上现在在族地里的集市小街里聚集了许多木叶其他姓氏的商贩。自从四代目上台后，就一直致力于缓解木叶与宇智波一族的矛盾，宇智波的族长富岳也渐渐转变观念，在族里推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更别提带土作为波风水门的弟子，这些年优秀的表现让许多保守势力只能避其锋芒。宇智波一族在日渐开放的风气中摒弃了成见，如今，外姓人可以在宇智波一族经商，也是改革的成果之一，虽然他们不住在这里，但和外界交流增加能使双方更为融洽。

 

一路上经常有族人和带土打招呼，看见卡卡西则是一脸了然的模样，然后善意的给带土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卡卡西一开始还不怎么自在，快走到祠堂时已经不动如山了。在祠堂前的鸟居他们遇到了族长富岳一家，鼬正和止水站在稍远的地方低声交谈，唯一不见的就是他们的小儿子、卡卡西的弟子：宇智波佐助。

富岳也看见了他们，对于他们的衣着富岳唯一的看法就是深深拢在一起的眉头，卡卡西以为富岳会说些什么，没想到他只是说：“这些年辛苦你照顾他了，卡卡西。”

这和想好的不一样啊？

“额……不辛苦，其实带土也经常帮我。”三战以后，由于卡卡西的改变，卡卡西在长辈和同期面前总是谦逊有礼，深受他们的好评。而带土由于生活上的毛糙，经常被族长拉去训话，所以卡卡西的回话富岳权当是客气了。

带土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傻气的笑了，还带着炫耀说道：“放心吧叔叔，我会把卡卡西照顾好的。”

因为富岳不是卡卡西的直属长辈，这话听起来实在别扭，卡卡西和富岳对视一眼，各自暗叹了一口气。

“明天晚上来我们家吃饭吧，鼬和佐助很想和卡卡西君讨教忍术，我们也很想你们，富岳总是在家里谈论带土的事呢~”美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们旁边，富岳有些尴尬被妻子揭穿，但也没辩解。

“好啊，我们会来的。”带土答应道：“说起来，都没见佐助这小子，他不是最近总缠着卡卡西问雷切的技巧吗？”他张望四周，确定没看见那个傲娇的孩子。

“他在和鸣人君一起玩。”美琴温柔的笑着说：“他们两个总让我想起你们两个小时候的样子，真可爱呀~”

带土是很想说就算是以前的自己那也是帅气与才华的结合，可爱是什么鬼？可是经验告诉他，最好不要反驳妈妈们的任何话，否则会比在战场上面对十万忍者大军还可怕。

“哈、哈。”带土干笑两声，道：“那我们先进去了。”

鼬和止水的谈话太投入，两人走到他们身边，鼬才停下，礼貌的打招呼。

“卡卡西桑，带土叔叔。”

“哟，鼬，止水。”卡卡西回道。

止水就随意多了，他只比两人小两期，曾经在暗部与卡卡西共事过，现在还是警卫队二番队的队长，任务上的长期交流让他完全没办法把带土他们看成长辈。

“卡卡西，今天很早嘛。带土，昨天的任务还好吗？”止水打趣道。

“别提了，我一直值班到今天凌晨。谁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怎么敢在年前村里增加守备的时候潜入资料库，我亲自审讯几天了，昨天晚上又抓到一个。”带土烦躁的说，卡卡西安慰性的捏了捏他的手。

“可能是因为年前的祭典准备比较忙乱，即使增加了守卫的情况下，浑水摸鱼还是比之前简单。”卡卡西推测道。

“确实，这些人身法都很迅速，交手后我感觉他们的作战习惯不像是普通忍者，而像是暗部，如果不是我亲自抓捕，可能就会被他们逃脱了。但是我从老师那里拿的暗部名单里面，根本没有他们。”带土低声说，陷入了短暂的思索中。

“关于这个，我想问很久了，这类刑讯一般是交给伊比喜的，为什么这次是直接由你来？”止水问。

带土警醒的看了看四周，向止鼬两人靠近了些，说：“是老师的意思，现在知道人在宇智波的只有老师、我们、你们和富岳叔叔。这件事可能与写轮眼有关，老师希望能在宇智波的范围内妥善解决，不然这些年的改革就白费了。”

卡卡西装作看风景侧身稍稍挡住了带土，带土继续道：“你听说过‘根’吗？止水。”

“是团藏大人？”一直没说话的鼬低低惊呼一声，疑问脱口而出。

带土和止水对视一眼，眼里各是心照不宣的意味，止水拍拍鼬的肩膀，说：“别想太多了，鼬，我们会解决好的。”

“看来不管是哪个时代，都存在着‘暗’……”卡卡西感叹。

“所以才需要我们来守护村子。我相信有一天，人们会放下成见与戒备，真正的心意相通。这就是，‘火之意志’啊。”带土笑着说，自信开朗的样子彷如那个13岁善良温暖的少年。卡卡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认为眼前的带土与以前的有着巨大偏差，明明那么多年相处下来，带土还是当年那个带土：偶尔自大，可是心怀正义与阳光。然而每当带土谈论理想和愿望的时候，卡卡西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说——

【假的，这是假的。】

“……也是。”卡卡西恍惚应道，但沉稳的神情没有露出任何端倪。

“今天是应该高兴的日子，任务过后再说也不晚。”止水说：“我们进去吧，快开始了。”

 

带卡两人找了比较偏的位置，跪坐好后，宇智波的族人陆陆续续的到了。

毕竟是古老的家族，祭典庄重而漫长，卡卡西还能耐心的听着族长富岳的祭词，带土已经左右偏移重心，把体重压在不同的脚上。

“我的脚快麻了，卡卡西。”带土像个孩子一样轻声抱怨着。

“稍微再忍耐一下。”

“忍耐不了了。”

“你现在溜出去会被富岳叔叔骂的。”

“哎……”带土无精打采的叹气，无聊的把一只手搭在卡卡西腿上，摸索了一会，顺势覆上卡卡西的手背。

“带土……”卡卡西无可奈何的喊着他。

“嗯？”

尾音上扬，卡卡西不用看都知道身边这男人心情好得不得了。过了一会，带土在卡卡西的手背上画起图案，力道不重，反而让人难捱。卡卡西反手抓住作怪的手指，听到旁边的带土闷闷的笑起来。

幼稚。卡卡西心里评断道。

“猜猜我写了什么？”带土问。

“你的名字。”卡卡西马上答道。

“真厉害，不愧是copy忍者。”明明是夸赞的话，带土说来却像调戏。卡卡西懒得管他，他也安静了下来。但这种安静是持续不了多久的，果然，几分钟后带土就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用手指挠了挠卡卡西的手心。

“喂喂，卡卡西，快看那边！”带土兴奋的用气音说道。

“哪边？”卡卡西懒洋洋的问。

“那边那边！”带土没抬手，只是用搭在大腿的手指了个方向。

卡卡西看过去才知道带土这看好戏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原来在比较前面的位置上，刚才一直没看见的宇智波佐助正坐在那里，而他旁边的除了他哥哥，还有一个头发金黄的孩子。因为两个孩子身量都不高，所以金发虽然显眼，但被后面的人一遮，几乎也看不见了。

“鸣人？他怎么在这里？”卡卡西也惊讶了。

只见两个小孩像两只牛崽一样争论着什么，每当声音要高起来，都被鼬用无声的眼神和动作压了下去。

“辛苦鼬了。”卡卡西说：“师母又要生气，老师也是，太心大了。”

“老师才管不住鸣人呢，这小家伙鬼得很。”带土说：“不过这个祠堂只有宇智波家的才能进，那小鬼是嫁给佐助了吗？”说着他似乎想到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卡卡西。卡卡西没接话，他用力握住手中带土的手指，然后听带土发出“嘶嘶”的痛呼和小声的告饶。

“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对吧，带土君？”卡卡西笑眯眯的说。

“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嫁，我嫁到了旗木家！”

“这就对了。”

这些年越加稳重的卡卡西在带土面前还保留着幼时的性格，在他的带动下，卡卡西也没忍住在祭典中和带土做了很多小动作，用手指猜谜、悄声谈论某个族人的轶事、比速度看谁能拍到对方的手。直到富岳有意无意的扫到他们那个角落，卡卡西才意识到这些行为太不适宜了，之后任带土怎么撩他都坚定的拒绝，让带土郁闷的抿起嘴角。

 

——TBC——